车泰愚穿着西装革履,踩着红色的地毯。宋解栋面色阴沉,脸上皮肤全是坑坑洼洼的,十分粗糙:“等等见大佬低调一点,不要说脏话。他讨厌我们耍流氓腔。”
“谢谢,哥。”
宋解冻僵硬的脸上露出笑容,让人很不习惯:“今天以后,你就是哥了。金老板信你,我也就信你。”
他们来到房间,宋解冻道:“把衣服脱光,去洗澡,东西随便放。任何东西都不准带进去,我们这些人身上带腥味,见大佬前要洗一下,这是规矩。”
他们宽衣解带,除下了随身携带的刀具,进入了下一个房间。两人毕竟不是真的来这里洗澡的,稍微冲洗了一下身子,用布擦了擦,来到了最后一个房间的门口。
一个女人脚踩高跟鞋站在他们面前,挑着眉毛。宋解冻解下了浴巾让其检查,接着轮到车泰愚,虽然有些不情愿,但规矩是很难违背的,除非你成为那个制定规矩的人。女人第一次见到车泰愚,因此检查地分外仔细,她把手指伸进了男人的后门,抚摸一番后拔了出来。来到他的面前,最后把手放在他前方凸起的地方,口吐魅语:“你很安全,不过很有攻击性。好了,你们通过检查了,进去吧。大佬等你们很久了。”
车泰愚他们裹上浴巾,进入了最后一间房。矿场明亮的客厅,男人坐在沙发上端着高脚杯:“啊!朋友们,你们来了!真高兴见到你们。朱丽斯没吓着你们吧。”
车泰愚微笑:“她很温柔,崔政要。”
“温柔。”他站起来笑得浑身直抖,“宋解冻,我还是头一次听人说朱丽斯,温柔的。哈哈。来坐,想喝什么自己来,车泰愚我早就听说过你了。你本人看上去还是挺不错的。”
看着他们坐下,崔政要道:“朱丽斯捅了你的菊花了?”
“是的。”
他喝了口酒:“真是个婊子。你知道吗?有一次她从一个男人的菊花里发现了一把小刀,那个男人是要进来杀我,真是个可怜的人。知道朱丽斯怎么做的吗?”
“不知道,先生。”
男人儒雅地喝了口酒:“可怜的家伙,她用那把刀搅烂了他的肠子,我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的。也不想去知道,那实在是太令人恶心了。”
他又喝了一口酒:“宋解冻,那婊子有捅你的菊花吗?”
他面色阴沉,脸上皮肤全是坑坑洼洼的,十分粗糙:“没有。”
“你真的应该去整容。” 崔政要面向车泰愚,“后来我问朱丽斯,你怎么知道那小子菊花里藏着那玩意?你猜猜她怎么回答的?”
“我不知道,先生。”
“她说,那个婊子。抱歉,先生们,从刚才到现在我太粗鲁了。她说,她只想摸摸他那里。我的天呢,从此以后,她的这种行为就变得明目张胆,顺利成章了。” 崔政要道,“不过这个事,启发了我。”
他愣愣出神,过了几分钟:“哦,抱歉先生们,我们刚刚聊到哪里了?啊,规矩。我们聊到了规矩。你带了那枚戒指了?”
“恩。”车泰愚边说边准备摘下那枚戒指。
中年人阻止道:“不要摘,除非你死了!这是规矩。”
“是的,先生。”
“有了规矩,大家就能遵守,就好控制。你们下面的事,我不想管,可我不能不管。金浩哲死了,我很痛心。”他侃侃而谈,“你们狗咬狗的一天早就会来,私底下我也同他交流过,要么他死要么熊猫眼宋老板他们死。知道你叔叔怎么回答我的?”
“不知道,先生。”
“他说他讲义气,除非他们先动刀子,否则绝不捅自己人。”中年男人看着酒杯中明晃晃的倒影,“真是天真的可以。你千万不要步你叔叔的后尘。”
“恩,我会杀了他们三个。”
“真是粗鲁,你怎么做是你的事。你现在有了戒指,你是他们的哥。”大佬道,“只要你的兄弟们认你,我也认你。毕竟是能够服众的人才可得到戒指,不要理解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