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下花前引风流,浪客剑心莫停留。
孤月悬空,烟云楼歌舞升平好不热闹。男人和女人们打情骂俏的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雅间墙壁上满是樱花图案,纷飞着的花瓣,犹如被风吹过的感觉。一女坐于床头,双手洁白若雪,脸上的腮红艳得刺目,装饰着厚厚的粉底,却掩盖不住其清雅美丽的容颜。
雨田美西子抬其头,烛光下男子坐于桌旁与她遥遥相对。她道:“健一君,今日的我美不美。”
男人并不擅风花雪月之事,吞吞吐吐的样子,同他的刀法相去甚远:“美西子…小姐,怎么…样都…很美。”
女人捂嘴亲笑:“他人邀我,尽是陪酒之事。健一君每次前来只是看着我,难道是小女子长相难看不成?”
“不是,不是。”武士急忙辩解,“美西子小姐倾国倾城,我远观便已是很满足了。美西子小姐。”
“恩?什么事?”
“能否请你。”他看着她的样子,“卸去妆容,它让我对你有一种距离感。”
“嗨,当然可以。”她起身小步紧走,来到洗漱之处擦洗起来。
健一雄二端起茶杯呆呆地看着,待她转过身来,一阵幸福的感觉袭上了武士的心头:“还记得我和你说的那个故事吗?”
“恩。”美丽的女人坐在他的对面,“上次你说那位武士临危受命,挑起国家重任为天皇效力。他深爱着的青楼女子为他感到骄傲。”
“恩。”
“他真是一位英雄啊,成立了自己的武馆,挑战了这么多武士。只为平定这个国家的内乱。快说说他下一步做什么?”女子亲自为男人沏茶。
健一雄二道:“武士刀法虽快,但自知终有老去的一天。他想告诉他心爱的女人,如果她愿意,待他完成任务后,将于她共赴田园隐居,过着平淡的生活。”
他们一起诉说着那个故事:“可是女人终究只是青楼女子。配不上那样的生活。”
“武士告诉她,天皇许下诺言,倘若武士功成名就,陛下会在他们大喜之日亲自驾临,并送上祝福。”
“真的吗?”雨田美西子不敢相信着。
男人拔出寒芒,惊寂映衬着烛月之光,发出快乐的鸣声:“惊寂为证。”
刀锋入鞘,瞬息之势。
女人右手撑着玉颈:“我想那个女人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,她答应了他。是不是啊?健一君。”
健一雄二露出的微笑,全天下唯有雨田美西子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