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灯光下，烟雾缭绕，两人相对圆桌而坐。其中一人，双手交叠放于桌面，认真地聆听着。
李光耀又掐灭了一根烟头：“这个项目最重点就是人造培育的Frap。有了这个Frap，就可以变形出各式各样的Fraper。我说的没错吧。”
“是的，李主任。”
“按照你说的，那些美国人已经培育出了原始Frap。现在，实验的进程着重倾向如何控制Fraper了？”
“李主任，我想我们掌握着整个实验室的数据吧？”
“恩，但美国人很聪明，他们对实验数据做了许多处理。中方这边的专家，正在研究实验室产出的所有数据。”他吐出一团烟圈，“你做的很好，至少那些高傲的美国佬愿意和你说些话，继续保持。”
王天祥点了点头。
李主任道：“Fraper的研究能够在中国实验室里进行，绝对是我们中国人的契机。如果中国人发现一种新的切割DNA的物质，效果优于富勒烯，且能够通过次声波为媒介完成数字化控制。”
“是的，诺贝尔奖。”每个人都很确定Fraper意味着什么。
“所以。”李光耀掐灭了烟头，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好好干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