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黄色的头发反射着光泽，脸部挂着两行浅浅泪痕，稚气的脸部缀满了雀斑，仇恨的眼芒直直地盯着他，男孩没有任何一丝的退缩。
“杀了他！”
“杀了他！”
“杀了他！”
“杀了他！水儿！”
“啊！”男孩惊叫着坐起。大口喘着粗气，他做了一个噩梦，他已不止一次做过这样的梦了。
“亲爱的。”张莉被他惊醒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他全身都是汗：“没什么。你继续睡吧，我去洗个澡。”
她抓住了他的手：“不！你最近一直做噩梦，你到底干了些什么？你难道杀了人了？”
苏水儿看向她：“莉莉，我只是在工作，做我该做的事。”
男人的右手伸向她的脸庞，张莉急忙躲闪：“天呢，快告诉我，告诉我你没有杀过人？告诉我，你不是一个侩子手！”
他无法正面回答爱人：“我去洗个澡。”
“苏水儿！”她语气梗咽，“我早就该知道了，你是个杀人犯！一个不敢承认自己罪行的杀人犯。”
“莉莉。”男孩不想失去她，试图挽回却又不想欺骗眼前之人，“莉莉。”
“我们结束了，我不想和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男人在一起。”她穿上衣服，挎着包出了门。
苏水儿呆呆地坐在床边，这一坐便是一整个晚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