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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不想再活着的时候

    “我游荡在生与死的边界上。雪是明亮的,雨是暗淡的,我似乎同时行走在早晨和晚上。”

    正如余华在《第七天》中所写的那样,我的灵魂虚无缥缈地在游荡着,然后迫不及待地想从这副行尸走肉的身躯里抽离后飘向远方。

    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接纳了我自己其实从年幼起至今都是一个多愁又敏感的人。

    以前我总是否认我的多愁善感,因为朋友都问“你怎么这么多愁善感啊”。

    我也总是在开朗地笑着,不论开心或不开心,因为不论是朋友或者新结识的朋友都会说“你的笑容真好看”。

    没有人问我“为什么你的思想总是那么地多愁善感呢?”包括我自己。

    没有人问我“你为什么总是在笑呢,如果你不想笑的话其实也没关系的”包括我自己都在想“我不笑的样子一定不好看吧”。

    原来年幼起的我便活在了各种长辈的点评中,以至于我一直都很拘谨地小心翼翼地在成长。

    我出生后不久弟弟也随之出生了,父母亲一方面为了生活奔波另一方面照顾年幼的弟弟,完全没有察觉我内心的情绪变化,毕竟在以前,光是活在都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
    然而现代人对生命的敬畏却可有可无,或说父母对自己的关注甚多,喘不过气。却不知在贫穷遥远的地区,对于一年都在外务工的留守儿童来说,父母的一句慰问如恩赐般的幸福。

    某些时候脑海也会有一闪而过地埋怨自己原生家庭的想法,但转眼间又会消失地无影无踪,因为自己在工作后也深刻地明白父母的不容易。

     刚毕业踏入职场的那段时间里,我在每一个漆黑寂静的深夜里焦虑。

    每晚的夜里闭上眼睛就在想,明天工作上要先做哪些 从哪里开始做起 怎样做才不会被同事说 哪个案子的准备开庭 哪件有财产的案子要先处理好等等的问题都在困扰着我。

    有不喜欢的同事,有不喜欢处理的事情,有想要说出来的观点,有想爆发的情绪等等,但我都没有说口。

    不管是哪种批评我都点头接受,不管多不喜欢那个同事我每次遇到的时候还是简单地点头问好,不管情绪有多糟糕我都不会轻易地表现。

    我只知道那段时间的自己很累,感觉活够了之类的想法,我从来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在渐渐中成长为压抑型人格的人。

    后来我还是努力地自我治愈着

    先是说服家人养了从小时候就想养的金毛,每天准点下班回家陪她长大,现在她已经一岁了。

    之后去健身房办了卡,重拾在校期间的自律,努力锻炼身体,让难过的情绪转化为汗水,避免它们在体内发酵膨胀直到在内部爆炸。

    尽管我在22岁生日那天真的产生了“我觉得我活够了,不如就那样算了吧”的想法,但我觉得太可怕了。

    看着年迈的父母亲,如果我真的如想象般去做的话,我觉得自己太自私了。

    最后 我想说 也是余华在《第七天》中所说的

    无论多么美好的体验都会成为过去,无论多么深切的悲哀也会落在昨天,一如时光的流逝毫不留情。

    生命就像是一个疗伤的过程,我们受伤,痊愈,再受伤,再痊愈。

    每一次的痊愈好像都是为了迎接下一次的受伤。

    或许总要彻彻底底的绝望一次,才能重新再活一次。

    我已经重新再活一次了

    如果你受伤了 难受到极点 那么你要加油 努力痊愈一下 先不要那么快放弃

    加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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